闷油瓶一通暴力施救,把胖子和刘丧毫不客气的一顿折腾,胖子算是悠悠转醒,看了看我们两个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谁他妈亲我。”
我他妈当时就下意识瞄了瞄闷油瓶。
胖子肯定是脑袋还糊着,否则肯定不能这么猪队友。
我他妈就是帮他吸了吸耳朵,现在想来还是挺恶心的,这么恶心的事亲兄弟都未必下得了嘴,亲兄弟都没我亲。明明是很纯洁的革命友谊,闷油瓶在一边我就是莫名心虚。
当然闷油瓶肯定不会误会我和胖子有什么,但是这种送上门的借口是个男人就不会拒绝,没准儿借题发挥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点什么play。
我看着胖子,偷偷指了指闷油瓶,意思是你他妈为了兄弟的菊花着想也少说两句吧。
我不知道胖子看懂了没有,不过他还真的没再纠结这事,我们三个继续讨论这个斗的问题。
我偷偷看了看闷油瓶,还是那么张面无表情的脸,也确实没把胖子的胡话当回事。我不由暗暗想还是我自己不纯洁,闷油瓶多老派多正经的一个人,哪里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是我想多了,大概是这些日子都在折腾三叔的破事一直素着的原因。
讨论结果还是要立刻离开,否则我他妈说不定可以去北京跟黑瞎子要副墨镜,师徒俩合伙开个盲人推拿什么的。
刘丧一直没醒,商量了下还是让胖子背着他走在最后,我在前面带路,闷油瓶在中间能兼顾我和胖子。
我还没走出几步,闷油瓶突然从后面凑上来,极轻极快的在我耳后亲了一下。
我耳朵敏感,这件事全世界应该也就他最清楚,我当即腿一软,小兄弟有点蠢蠢欲动。
嗯,我他妈还没穿裤子,也幸亏我走在最前面,否则胖子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。
当然,即使胖子看不到我的窘状,也不妨碍他咳嗽了一声:“胖爷他娘的这回是真瞎了。”
瞎你妹,你他娘的以后还是哑巴了好。
我看了看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,心想回去以后还是多烤几盘羊腰子补补的好。
(我他妈还是继续晕着吧,刚醒过来的刘丧闭上了眼睛。)